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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新闻《王鉥:在特區的三尺讲台 解出美滿人生方程式》

来源:银河演员网(本站编辑)   时间:2014-09-22  
摘要:因此我们印给学生的题,他们不敢不做。这样学生的负担重,老师的负担也重。我记得除了放假,我在学期期间的晚上从来没有看过电视。 有一年我管理宿舍,早上就到学生宿舍去查看,有的学生困得起不来,我去叫她们,她们闭着眼睛抱着我,说不想起床,这让我很心疼。 高考不仅是学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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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深圳的原因很简单:为了和我在香港的父母更近一些,方便见面。

我祖籍在江苏,但是在广州出生和长大。为了谋生,新中国成立前,我的父亲去了香港打工,后来我的母亲、弟弟陆续都去香港了,只剩下我和外婆两个人在广州相依为命。所以,我母亲有机会的话,会时常往来于香港、广州两地。

年轻的时候,这段距离对她而言还没有什么问题。上了年纪之后,每次她回广州看我,都要请人陪同,非常不方便,于是我就萌发了来深圳的想法。

离开广州重点中学来深

我是1985年来深圳的,此前我是广州花县(现为花都区)一所重点中学的数学老师,也是广州市政协委员。有一天,我1962年参加工作后教的第一届的一位学生来看我,他告诉我:“我调到深圳了,您怎么不去深圳呢?看您母亲每次来广州多辛苦啊,你去了深圳,离香港就几步路,见面就方便了。”那时候内地比较穷,每次我母亲从香港过来,就算是旧衣服也要带一些回来给我,她年纪大了之后拎不动,就要请人陪着过来,非常辛苦。

我对深圳多少有一些了解,知道深圳是个改革开放的城市,很有前途。我也曾和同事一起去过沙头角,发现深圳确实不错。于是我就和我人商量,我应该去深圳。我爱人也是老师,他认为在哪个地方教书都一样,并不反对。孩子在读高中,去特区也没什么不好。于是,我就跟学校提出调动申请,但学校和教育局不同意,尤其是教育局的领导说:“我们好不容易把你培养成这样,你走了我们去哪里找人?而且你还是政协委员,怎么能随便走?”

我的学生告诉我,深圳引进人才的要求是不能超过45岁,而当年12月份生日一过我就要超过45岁了。再加上我几次找教育局无果,我打算就此打消去深圳的念头,心想:一方面广州待我不错;另一方面我已经这么大年龄了,去深圳后最多也就剩下10年左右的工作时间,算了吧。

此时,一个很偶然的事情给我带来了转机——有一个星期天,我去一个领导家里拜访,她是我曾经工作过的学校的一位老校长,她的丈夫是花县的领导。聊天的时候我偶然提到我想去深圳但花县不放的事。这位老校长一直以来,把我当妹妹一样看待,我去看她时并没有想要找她帮忙,几天后,我就收到学校的通知说我可以走了,让我去办手续。我很疑惑,去教育局办手续的时候,我才知道,星期二,我们老校长的爱人专门来教育局找局领导说:“人家一个广州女孩,在你们这里工作了20多年了,现在人家遇到困难想走,你们还不放,其实就算没有困难你们也应该放人家走了。”这样,花县教育局才同意我走。

拿了教育局的批令之后,我就来了深圳。那时候来深圳是要考试的,我的考试很简单,就是和一个考官面对面聊天。作为一个在重点中学教了20多年重点班的数学老师,应对这种考试当然非常轻松了。通过考试后,我就被分到深圳中学。

成深中首个特级教师

那时候深圳很穷,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和广州真是没得比,充其量就和花县差不多,甚至有些地方还不如花县。

来深圳就需要搬家,我的很多学生知道我要走了,就来帮我搬行李。我来深圳的那天刚好下雨,从南头关过来的时候,一路破烂,一路颠簸,简直没法走。到了学校里面,那真是“水泥路”——都是水和泥,没法下脚。

刚来时,我们没房子住,学校就把我分到学生宿舍,放不下的行李在学校体育馆搁了一年多,煤气炉安放在楼梯的转角处,我们在那里煮饭,直到有教师住房空出来,我们才搬进去。从来深圳到我们稳定下来,其间,我们搬了四次家。

我爱人调到了新建成的洪湖中学,孩子插班到深圳中学读高三,他后来成为深圳大学第一届金融系的学生。

虽然生活条件艰苦了点,但是我不介意,我就是一个老师,不渴望住上高楼大厦,有吃有住就可以了。这点我对深圳非常满意:在深圳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工作,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深圳不会排外,老师都是全国各地调来的,水平都很高。

到深圳中学之后,深圳中学数学组组长听说我原来在广州重点中学教学,还是广州市政协委员,非要把组长的位置让给我。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刚来学校,谁都不认识,怎么能做组长?”看我不答应,他就召集数学组开会投票。他在数学组威望很高,他说什么大家都听,所以最后还是把我选为组长了。

我们数学组的老师,北京、上海、武汉来的都有,业务能力都很强,素质也都很高。当时深圳中学一共有6个年级,每个年级6个班,分布在一座六层的教学楼里,教学楼对面有一个两层的办公楼,当时的深圳中学就这么大,但它是省重点中学。后来深圳中学又把洪湖中学变成深圳中学初中部。如今,深圳中学已是国家级示范中学,有400多名老师,将近5000名学生。

在广州我的工资是80多块钱,来深圳是200块多一点。记得我去领工资的时候,刚好我母亲来看我,几百块钱工资都是10块钱一张,她拿着那厚厚的一叠钱一直在说:“来深圳有这么多钱啊。”

我1985年来到深圳中学,1987年就评了高级教师,是深圳中学第一批高级教师。之后又获评特级老师,只不过这不是职称,只是一个荣誉称号。

当时是大家投票决定评选谁,投票结果出来之后,没想到我得票最高。回家我就和爱人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应该都不怎么认识我的吧,怎么会选我呢?不能这样的。”我们主任拿表格找我填,我也不愿意,最后他说:“评特级教师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我们学校的事,你不填不行。”后来省里组织听课、座谈会,我都顺利通过。就这样,我成为了深圳中学自1947年建校以来第一个特级教师。

递交提案首个被落实

1990年深圳市政协成立。因为我在广州就是政协委员了,来深圳后,我的任期还没满,所以有时候会请假回广州开会,这样大家都知道我是政协委员。等深圳政协成立,我就顺理成章成为深圳市首届政协委员。

当时我来深圳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当政协委员是要写提案的,所以我只能写有关教育的。那时候刚好我们校园和学生的球场之间,隔了一条马路,学生来来回回过马路打球很不安全,我们学校领导就问我能不写一个提案,建议建一个天桥。

经过实地查看,我准备了一个提案,没想到很快就落实了,而且还是深圳市政协落实的第一个提案。现在我路过那里的时候,还可以发现那个天桥还在发挥作用。

1993年我又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那年寒假,我在家里接到人大的一个电话,说我作为深圳市全国人大代表的候选人,参加差额选举,我当时压根没想到怎么会推荐我。接完电话我儿子说,我肯定会被刷下来,我也没当回事,就这么过了。

当天下午,我突然又接到电话说恭喜我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让我把照片送到深圳市人大,办什么证件,我就这样成为全国人大代表了。

后来我才想到,有一次我和一个民主党派的一位领导聊天,他了解我的情况,很可能就是他们把我推选为候选人的,因为那时候候选人有几个条件:首先要是女性,其次要在第一线工作,第三是要有高级职称,最后要非党人士。我是女性,又是在一线教学的,还是高级教师,因为我家里人在香港,从前因为有海外关系,我不能入党。所以我刚好符合所有的条件。

当时深圳有四个全国人大代表,一个是我,一个是“中国第一村”南岭村的老书记张伟基,另外两位就是时任深圳市委书记李灏和市长厉有为。所以除了我,他们都是非常有来头的人。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开会,讨论议案等,因为我的姓氏笔画少,开会的时候我还坐在很前面,他们说什么我就认真听,认真学,当然,该发表意见的时候,我也要发表意见。李灏、厉有为他们两个也很亲民,我们见面都是直呼其名。

当时中共中央总书记是江泽民,1993年开始我们去北京开两会,江泽民对广东团很关心,经常过来看望我们代表团,我和江泽民也聊过几句。李岚清来深圳的时候,还来我家里慰问,看我的书房,我们像好朋友一样聊天。

呼吁为学生减轻负担

我到深圳的时候,深圳的学校还不多,只有红岭中学、翠园中学,还有宝安有个中学,当时深圳实验学校还在办,外国语学校是后来才办的,教育环境也不如广州。但是,学生的素质挺不错的,他们大都是从五湖四海随着家长一起来深圳的。这里的学习氛围比较好,孩子们大都很听话,比如有时候有领导来我班里听课,这些孩子即便平时比较调皮,这时候也会变得很安分,不会让老师丢脸。

我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女孩子,她高二时插班到我班里的时候,连高一课本里的三角函数都还不会,基础相当差。后来在大家的帮助下,她很快追赶上来了,后来还喜欢上了数学,最后成为深圳一所中学的数学老师。

我班上还有一个孩子,我一直感觉他很聪明,就是不认真学习,所以成绩还是比较差。我上课的特点是我讲得少,学生练习多。有一次我让学生做练习,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东西,我就走到他旁边,在他耳朵边说:“你也不笨,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其实可以考出全班最好的成绩的。”说完我就走了。隔了一段时间,我们学校开家长会,他的妈妈来找我,问我和孩子说什么了,孩子真的开始好好学习了。我感到很欣慰,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笨的学生,关键在于老师怎样把学生的潜能挖掘出来,让学生灵活地学习。

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辅导资料,都是老师给学生印大量的习题。我们老师要在一大堆书里面,一点一点地挑全国各地的资料,挑好了再一笔一画地刻版印给学生做,一个星期至少要印两份。当时,每位老师都要找题,那么多门功课,加起来题量就特别大,学生的负担很重。由于高考是指挥棒,学生要考好的大学,就必须多做题,因此我们印给学生的题,他们不敢不做。这样学生的负担重,老师的负担也重。我记得除了放假,我在学期期间的晚上从来没有看过电视。

有一年我管理宿舍,早上就到学生宿舍去查看,有的学生困得起不来,我去叫她们,她们闭着眼睛抱着我,说不想起床,这让我很心疼。

高考不仅是学生人生的转折点,对我们老师而言也是一次大考,每年数学科开始考试的时候,我们肯定要去考场。每次开场半小时后,我们可以拿到数学卷子,那时候我的心和手都是抖的。

我作为一线的老师代表,最了解学生的负担,所以在开会的时候,就拼命提出要减轻学生负担:学生教育要灵活,而不是一味增加作业量。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辅导班,都是以学校教育为主。我曾经明确地告诉家长,不要让孩子上各种辅导班,孩子在课堂上好好上课,不懂来问老师就足够了,所以我的学生没有到外面去报辅导班的,有问题都来找我,我随时都可以为他们解答。

在我的印象里,从我退休前后,辅导班就开始越来越多,多得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我听说有些老师课堂上上课还会“留”点儿,在辅导的时候讲,而在我们那个时候,老师是要拼命把知识教给学生的。

深圳是个有福气的城市

我当了人大代表之后,学校曾要求我做教导主任,因为他们考虑,已经是人大代表了,再做普通的老师有点儿说不过去。当时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于是回去想了一下,但觉得还是不能这样,我是“拿粉笔”走出来的人大代表,做了主任就不能在一线教书了,那我这个人大代表也没有意义了。于是我就找到教育局,说我就是普通老师的代表,只适合当老师。他们看我的态度很坚决,最后不得不同意了。

就这样,我一直在一线“拿粉笔”。本来我1995年就办了退休手续,但我的人大代表资格要到1998年,我就想:我不能当不做事的人大代表,所以就一直工作到1997年的暑假。

回望过去,我认为在我来深圳这29年的时光里,在课堂上和学生在一起是最快乐的,那种感觉是甜的,尤其是看见学生很快把题解答出来的时候,那种快乐一般人很难体会。

我非常热爱老师这个职业。记得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的班主任说我的性格特别适合当医生,因为我把一切都看得很淡泊。但是我不愿当医生,他就建议我当老师,我说好,于是就报了华南师范大学数学系,大学毕业就当了数学老师。

我刚来深圳,深圳的重点中学只有深圳中学一间,后来实验学校、红岭中学、外国语学校的教育质量都提升了,重点中学越来越多了,大家之间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了,但都是和平竞争,总的目标都是把教学质量提上去。这种状况是好事,因为如果有学校一直是第一,那就会故步自封,不思进取,不利于培养学生。

大家之间通过竞争相互促进,互相学习,这是好的。像我们学校,经常会有其他学校,甚至其他城市的老师来听课,有时候也会开一些座谈会,把全部数学老师集中到大礼堂里,大家互相介绍经验,互相提升。

深圳的包容和开放不断地吸引其他地方的人才,北京、上海、南京……越来越多人才来到深圳,深圳教育的路也越走越宽,所以我认为深圳是个很有福气的城市。

在回头看,我认为我这一生做对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当老师,这个职业让我很快乐,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还会选择做老师;第二件事就是来了深圳,虽然我原本在广州的生活就不错,既是广州的特约教研员,又是广州的政协委员,但是来深圳,我的发挥空间更大,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事,而且大家很团结,相互合作,所以说,我来深圳是来对了。

原标题 [王鉥:在特区的三尺讲台 解出美满人生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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