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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新闻《于谦:相声是一辈子的瘾》

来源:银河演员网(本站编辑)   时间:2013-12-24  
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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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相声是一辈子的瘾

于谦:相声是一辈子的瘾

于谦:相声是一辈子的瘾

于谦和他饲养的矮马

如今,德云社的“砸挂” 素材改了,于谦的爱好增加到了四项:抽烟、喝酒、烫头、养马。而为马匹倾注“骨血”的人从于谦换成了郭德纲,他为“马场”投了干股。

“不说活不了”

德云社天桥剧场,后台飘散着香烟、馅饼和秋黄瓜的味道,“包袱”飞来飞去,“谦哥受累”、“师父辛苦”……言语问候间散发着不多见的人情味儿。郭德纲给徒弟们说活儿,交代一会儿上场的群口相声:“你,跟我站一块儿;你,挨着你谦大爷站。”上台来,“谦大爷”一脸在小剧场演出的轻松,像赴一场朋友的聚会。转眼,两人,一捧一逗的声音越来越高,很快扭打在一起,“砰”,一团汗巾子飞过来,“刷”,一把扇子扔过去。

郭德纲:“说相声呢,第一是心态,第二是表演技巧……”于谦紧接上:“第三才是体力呢!”观众哄笑。鹤字辈的徒弟对台上的谦大爷撂狠话:“等我找一群寡妇对付你!”于谦扭头问郭德纲:“这孩子说话算话吗?”大笑声中,夹杂着观众的“噫”。

“上瘾就上瘾在这一块儿,抖包袱全在我这儿。”提到“瘾”字,于谦格外加重语气,重复了好几次。“有了一个包袱、一句话,要是说出来知道别人会笑,必须说!这是一个瘾。”

别人会顾忌场合、人员,于谦不管这些。不说会怎样?“不说活不了。”郭德纲这么形容他的搭档。

见什么

爱什么的玩主

算来于谦从艺已三十年。1982年,13岁的于谦进入北京戏曲学校相声班,开蒙先生王世臣。“艺不压身,什么都学。开始互为捧逗,老师说,这孩子还是适合捧哏——也只是这么一句话。”

开蒙两年后于谦自己坚定了捧哏道路。这种坚定不多见。捧哏的人被视作“绿叶”,站于台后、只露半身,还常被红花挤兑“就那几句词:嗨、嚯、没错、好嘛。没什么技术含量,谁都干得了”。但于谦就享受这个:“几句话、几个字、几个语气助词,让观众反应‘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工作最过瘾。”

于谦在戏曲学校赶上了老先生们授课的好时代,知道好相声应该怎样,但1985年一毕业就赶上了相声的衰落期。彼时,外来文化涌入,加上社会变迁,人心浮躁,对传统艺术接受有障碍;更重要的是,“歌颂性相声”为主流,给演员造成了错觉,认为相声要那么说。

于谦被日趋边缘化的相声艺术伤了心,时不时地暂别舞台,零星接着影视的活赚钱养家。

2000年,曲艺团借调郭德纲来和于谦搭档,去郊县演出,第一次演的是《拴娃娃》。“虽然是临时搭档,但感觉很好——从小学的那些,跟他的路子才是吻合的,那是我想象中的相声。”

郭德纲对于谦说:“哥,我跟朋友有个小剧场说相声,您有时间就来玩玩,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请您过来演出。”2004年,于谦正式加盟德云社。两人早早地过了磨合期,如今默契得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意思。比起威严的郭师父,这些年,徒弟们也更爱跟于谦一起,觉得亲切。“于老师台上台下都会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德云社云字辈弟子李云杰眼里,师父郭德纲比较深沉。

这几年忙,少有时间给孩子们上课,但于谦有机会也会说说活儿。李云杰记得:“于老师常说,捧哏演员代表观众,观众想到了,捧哏演员也要想到,像正负极交在一起才有火花,甚至捧哏的要想在观众前面。”

9月中下旬,李云杰随德云社去澳洲演出。逗哏的戴一枚祖母绿扳指,道:祖母录(lù)。捧哏的李云杰将话拦下,说念“绿”(lǜ)。李云杰以为逗哏的将“绿”发音为“录”,好比把“别墅”说成“别野”,逗人一笑,用了相声常用的别字梗。下台来,于谦告诉李云杰:这包袱你翻得不对,那就叫“祖母录”。

“相声是博的艺术,所有的东西都要知道一点儿。”说话时,于谦手里把着一串星月菩提珠。他手里的玩物未必昂贵,但常换,他是见什么爱什么的玩主。久而久之,练就了他的“博杂”眼光,所有的东西,他都知道一点。

“过两天你可能遇到一个事儿,想起来,如果放到前几天的演出该多好——之前很多领域你还没接触到,很多话你还没想到呢。”有心梳理,德云社每个包袱都在一层层不断改进。在于谦看来,“相声玩的就是语言节奏:越精越不嫌精,越细越不嫌细”。

老北京情结

在于谦这儿,“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是一种态度。“可以只吃一碗方便面,但方便面必须重新下锅,自己放爱吃的调料,加点醋、胡椒粉,搁点葱花,榨菜改改刀,自己要吃得惬意一点。”这种态度有来自朋友的影响。于谦在新书《玩儿》中写了几位老朋友——三哥、六哥、七哥、九哥,都是老北京的玩主,从前家里孩子多,数字代表的是家里的排行。他记得九哥要吃韭菜饺子,又不能见着韭菜。九嫂说,干脆您赏个话儿得了。九哥的建议是,先包肉丸,一根韭菜横在中间捏上皮儿,煮熟后把韭菜拽出来不就齐了……

于谦时时带着欣赏之意提到“老北京”:拔尖争胜、自称自赞、带着金不换的面子,玩也要玩得鳌里夺尊、技压群雄。他记得数十年前,他读小学一年级时,就被家附近的花鸟鱼虫市场吸引,攥着攒的五毛钱买回第一对鸟;八九岁时羡慕邻家哥哥钓回的鱼,也学着去,结果被撅了竿;七哥得了一只罕见黄鹰,哥儿几个凑一起,轮流驯着鹰不让它睡觉,熬到第八天早上熬出来了,这就是“熬鹰”(一种训练鹰去除鹰凶猛野性的方式);便宜价钱买只寿带鸟,驯成会吃飞食、叼彩旗的“全活儿”,有人出价150元想买,1987年的150元绝对有吸引力,但于谦不卖:我还没爱够呢!这些需要花时间的爱好,大多是上个世纪的事,现在不可能了。如今于谦一个月里能抽一两天到京郊自己的“马场”晃晃就算不错了,他的演出日程表已经排到了明年年底。

于谦的老北京情结还来自姥姥。于谦生下来四天就被抱走,跟着姥姥和五个姨在大杂院生活。姥姥是那个时代标准的家庭妇女,讲究规矩和老理儿:见面要称您、第三人称要喊怹、吃饭不能吧唧嘴、筷子不能插在碗里。于谦上学后,被小伙伴弄丢了东西,姥姥说,算了。“姥姥的理念是,别人要你的东西,你可以给,但你不能要别人的东西,把人家东西弄丢了必须赔,别人弄丢了你的就算了——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理解,但老规矩就是这样。”

当年姥姥的大杂院居住的多是中下层人民,为生计而奔波,不会琢磨“九爷的韭菜饺子”,但也有自己的规矩:比如家里挣钱养家那位,吃饭得先吃;吃饭时女的不上桌……现在看来,这些老规矩就像从前的“熬鹰”一样不合时宜。但于谦心里有情结,“以前的长幼尊卑三从四德,是一种传统的礼仪。这些长期积淀下来的东西,尽量不要站在现今的角度去琢磨它,如果你站在它的角度琢磨,会发现:老头是幸福的,老太太同样是幸福的”。

跟动物交流比较单纯

再忙碌的日子,于谦和老朋友也还会走动,偶尔将聚会地点约在他的“天精地华宠乐园”(常被简称为“马场”),但熬鹰不会再玩了。2005年,德云社火了。一年多后,渐渐平复下来,于谦开始“报复性地玩儿”。先建了个小院儿,盖了狗舍、鸽舍、鸡舍。后来牵扯到拆迁,索性迁址,在大兴礼贤镇找到一处五十多亩的地,签了三十年的租约,开始养动物。“我喜欢清清静静的环境,疲惫的时候,给动物们洗洗澡、梳梳毛,干一干体力活,是放松的好手段。再一个,跟动物交流比较单纯,在社会上,跟再好的朋友交流,也要揣摩心思,跟动物就相对简单。”

在于谦看来,养宠物就是互相取悦,但又不只这些。宠物的疾病防疫、得病后的用药打针、日常的粪便清理、梳洗打扮,还有很多宠物需要日常的运动,需要人一一去操持,都是很具体的活儿。马草、狗粮、鸽粮,都需要提前备好,还要不时惦记着从海拉尔进马草,马草受气候影响,雨水大了,草会沤,所以进马草要会挑。于谦顾不上亲力亲为了,动物园有十几位工作人员,照顾着50匹马、十多条狗、数千条锦鲤、百多只鸽子,还有狐狸、孔雀、蛐蛐……走近了,鹦鹉会说“你好”;打开灯,水族箱一只壮头硕脑的罗汉鱼会游过来;还有猫,英短、美短,德云社成员养的猫,不少是它们的后代;两只北美松鼠猴,于谦专为它们申请了《国家二类保护动物饲养繁殖许可证》;“原本还有只猕猴来着,送给郭老师了,他也喜欢”。

对于谦来说,玩是一辈子的事,相声是一辈子的瘾——不管哪边,都少不了郭德纲,郭德纲是他最好的伙伴。

天桥剧场的演出结束,德云社成员围坐过来,郭德纲热气腾腾地脱了马褂,只着汗衫,问:“好玩吗?”许是外人在侧,这会儿于谦甚少说话,但他坐在这里,旁观的人就觉得此处完整。座位上方墙壁裱着三块小框,中间是张文顺老先生的手书《致德云社全体》,两边各有粉丝赠予的漫画小像及题诗,于谦这张是:“铺抖翻缝捧七分,大智若愚绵里针。量活何需台前走,一任爆棚只半身。”

(据《新周刊》报道)

来源:银河演员网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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