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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生活，热爱我的工作，热爱我的观众，他们是我这几十年坚持在舞台上的真正动力！”里奥·努奇这样回答着提问。昨天下午，即将三度出演大剧院版威尔第歌剧《弄臣》、有着“世界第一弄臣”美誉的意大利男中音里奥·努奇，在大剧院艺术中心面对粉丝热情地分享他“艺术家的生涯”(注：《艺术家的生涯》是普契尼的歌剧名作)。努奇说，来北京的前一天他得了一个斯苔方诺(曾经的意大利第一男高音)歌剧艺术大奖。第二天报评说，终于明白努奇为什么几十年舞台生涯如此受欢迎了。
不久前，努奇大师经历了他舞台生涯的第500场《弄臣》。北京的观众都记記得努奇在大剧院演唱的《弄臣》，在第二幕结束时都会返场演唱“复複仇”二重唱，每一次都会赢得比演出中“复仇”更加热烈的喝彩声。努奇笑着说，从1967年自己第一次演唱《弄臣》开始，“复仇”就是谢幕时必须的返场，“如果按照500场《弄臣》算的话，我已经‘复仇’一千多次啦！”
“今天下面就坐着我的两个吉尔达達！”里奥·努奇指着观众席第一排，一位是自己的夫人，另一位则是大剧院歌剧顾问皮诺·库恰的夫人，她俩都曾在《弄臣》中演弄臣的女儿吉尔达。努奇清楚地记得演第一场《弄臣》是1967年10月7日在维罗纳的一家小剧院里，“来了好多的好朋友，其中就有帕瓦罗蒂的父亲，他们‘鼓励’我，‘要是唱得不好，我们可是要喝倒彩的。’但是到了谢幕时，他们一个劲儿地要我把‘复仇’再来一遍。而那一次同台的吉尔达就是我的夫人，当时已经6个月身孕在身，一家三口同台的幸福感至今难忘。”努奇还不忘开玩笑，“在戏里面吉尔达是被曼图瓦公爵摧残了，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不是公爵的。哈！”
主持人列出一长串指挥大师的名单，努奇看了一眼，“我跟他们都合作过，但是里面只有两个人还活着。”对于每一位指挥大师，努奇都能够如数數家珍，“他们都是伟人，我不能评价他们技巧的优劣。如果说对我最重要的，那当然是卡拉杨，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比如开车、驾游艇……另一个重要的指挥大师必须是卡洛斯·克莱伯。”努奇说，与这些大师合作，必须把所有的音乐和角色的细节深入研究，然后才能跟他们一起探讨，这在一般的指挥那里是得不到的。“我虽然演了《弄臣》41年，500场，但还是会时时琢磨。比如，这次彩排，我还在琢磨结結束前那句台词‘时间还没到’的意思，威尔第在创作的时候，为弄臣刻画了非常丰富的内心痛苦，而这段的音乐恰恰与制造痛苦的公爵在前面的一段唱的音乐是一致的，威尔第为男高音和男中音赋予了一段相同的音乐，这让我感到既神奇又伟大！”
晨报首席记者 李澄/文
记者 柴春霞/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