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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新闻《东方早报 - 2014年8月17日》

来源:银河演员网(本站编辑)   时间:2014-09-21  
摘要:曼特尔:它们是不同的作品。我不认为话剧是小说改编版,话剧版自己是独立的作品。我很喜欢话剧版,为全体演员感到骄傲。故事被简化、浓缩 的中文译者请我问您"狼厅"的涵义。它是简·西摩家的府邸名称,为什么用来作为书名呢?有没有更具象征的意义? 曼特尔:"狼厅"是全书最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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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早报 - 2014年8月17日
东方早报 - 2014年8月17日
  《狼厅》剧照

  的职业,我的手艺,我的本职工作。这不代表我同意他的一切所作所为,或是我跟他很像,或是我无法跳出来观察他。不管怎样,我努力不去评判他。我努力悬置评判。他仍是一部未完成之作。还有许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且随着时间过去,未知数越来越多。

  

  关于作者

  您为什么成为作家?怎样成为一个作家?或者说是倒过来?如果不当作家,您想做什么?

  曼特尔:作家可以有许多种生活。我早年想当律师,或者当演员,或者从政。最后我安于书写他们。我已经有了所有这些行当的满足感,不过不一定有他们的收入水平。

  

  您在自传《气绝》(Giving Up the Ghost)中写过自己长期身患疾病,这会指导/影响/提升你的写作吗?

  曼特尔:疾病是我没能实践上面提到的任何一种职业的主要原因。我只能按自己的作息工作。很难说疾病会催生创造力。生病让我失去了许多,得益寥寥(也许,有耐心是其中之一)。痛苦为你理解进一步的痛苦创造了条件,会导致间歇性的人格阵痛。你在孤独中工作,培养内向性。这就好像在玻璃瓶里工作,你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但却不在其中。

  2010年做了一次手术后,我身体好了一些。虽然恢复期非常长,但我现在已经可以和别人一起工作了。我参与了克伦威尔系列话剧的创作团队,这让我感觉焕然一新。我不是特别交际的人,但与人合作也没有问题。我也应该找点乐趣了。

  

  您怎么做到书写自己最灰暗的时刻,然后用黑色幽默消解它们?我还记得您在《气绝》里写到穿着绿丝绒连衣裙去圣乔治医院……“如果我醒来变了植物人,就请把我炖了吧”。

  曼特尔:如果你能跳出自己的皮囊,站在房间角落里看自己,那感觉肯定不是悲痛,而是荒诞。你偏离了自己的故事,消解自己的重要性,把玩自己的感情。这很残忍,但能帮你度过难关。你会说:“这很可怕,我很痛苦:但写出来肯定很好看。”

  

  对您来说,历史人物比纯小说人物更有吸引力吗?

  曼特尔:我喜欢事实。如果不能掌握所有的事实,解答我提出的问题,我会觉得很沮丧。所以我也去走他们的路,死人知道一切——还是他们也不知道?除此之外,我更善于合成、条理化和塑形,而不是无中生有地去创造。所以我施展了自己的长处。

  

  历史学家和历史小说家的区别在哪里?

  曼特尔:小说家不会沉溺,或者说不应沉溺于后见之明的快感。她会尽一切努力去想象,去限制自己的知识:她只能跟笔下的人物知道得一样多。她和他们一起在黑暗中摸索。历史学家会说:“这件事发生了,发生的经过可能是这样的,发生的原因可能如此。”小说家会说:“这件事发生了,发生时的感觉可能是这样的。”历史学家读史料,小说家体会言外之意。

  

  您对成为畅销作家感到满意吗?您怎么衡量成功和成就?

  曼特尔:我没有满意的感觉。我总是生活在坐立不安和不满中。我感激我的读者和出版社,感谢所有那些帮助我获得职业成功和认可的人们。但这种认可,这种成功,似乎和我的日常写作生活没有太多关系。我沉浸于想象另一个时代和处所,活在别人的身体里。好像全世界为我开了一个盛大的派对,但我却搞错了日期,或者我因为找不到鞋没法出门。这不是说我倒霉悲苦。让我高兴、让我觉得积极向上的是我总在工作,我知道有读者在耐心地、好心地等着读我写的东西。

  

  您以前提到过一位职业性的作家(author)是与他/她内心中的写作者(writer) 很不同的。可以详细说说么?

  曼特尔:想象的作品提供了连贯性。在世俗世界里,你失败,你成功,你失败;过程是不稳定的。世俗要讲钱,讲拿奖,讲曝光率。这里,运气是其中的一个操作手,这是巨大的焰火表演。但你的内心,没有华丽的焰火术,只有一小簇稳定的火苗,你要保护它不被风吹灭。你有一套不同的评判标准,可以对自己进行评估。于你作品真正的内在的成功,运气是不起作用的。职业性的作家总是要应付别人的催促:去这里,去那里,对着镜头笑。而内心里的写作者相对不受外部世界要求的影响。当然如果她成名了,从日常角度说,她与自己相处的时间就少了。人们期待你出成果,这很危险。如果世界一直盯着你,你就很难保证能稳定地观察世界;动态的关系被改变了。这样就很难保持自己的节奏,因为它看起来太慢了、太不听话了。但不论怎样,我相信困难总是可以商量的。

  

  您曾说过:“你的下一个句子有多好,你才有多好。”您是半满的瓶子还是半空的瓶子?

  曼特尔:我是瓶子里的液体。明白了吗?

  

  身为女作家,您第二次得布克奖时,媒体头条都说您是第一位“女性”作家两度赢得布克奖。您喜欢被称为“女性”作家吗?您觉得性别在今天的世界依然重要吗?

  曼特尔:他们的确那样评论,好像男人一直就在得两次奖似的!其实,我是第三个两次获奖的人。我更愿意是一个“人”。光是做人已经是一项壮举了。

  当你写作时,你没有性别,不必要分性别。但你有了读者出了书以后,你就有性别了。我们仍然要为不受性别偏向的评价而斗争。

  

  三部曲之后您有什么计划?

  曼特尔:我要写一部背景是1970年代非洲的小说。还想写一本非虚构的小书,讲讲我们在写历史小说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也许写一出话剧,以及其他小说……

  您还会继续写历史小说吗?您找到了另一个像克伦威尔那样吸引你的历史人物吗?

  曼特尔:是的,我可能会试着写历史剧。还没有另一个克伦威尔,但可能有这么个人在等着我。

  

  关于话剧和电视剧

  皇家莎士比亚剧团在伦敦上演了《狼厅》和《提堂》的话剧版。您参与了话剧改编吗?您参与了彼得·斯特劳汉(Peter Straughan)为BBC二台改编的电视剧吗?

  曼特尔:话剧版和电视剧版是完全不同的行当。没有观众会感觉把故事看了两遍;媒介太不一样了。它们提供的挑战和机遇,生产出的是全新的作品。

  在电视剧版中我是幕后人物,读剧本,提建议,提供新材料,碰到古怪的场景要亲自打草稿。彼得·斯特劳汉很有把握,他的想象与我相近。我对他的成果很满意。

  我也紧密地参与了话剧版的剧本创作甚至舞台布景;三年来改了九版草稿,参加了工作坊、排练、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的原版制作,以及最近在西区上演的新版。它还没有最终完成,我们不断地打磨、调整、精益求精。如果话剧版要出国演出,我会随团出行。

  制作人、导演和全体演员对我十分慷慨。话剧版改编者迈克·波尔顿(Mike Poulton)教了我许多剧场效果的技巧,我逐渐习惯了在他身边写作,后来我们写的台本已经不分彼此;他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导师。我学起来很快,也冒了险。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项目。通常一本书被改编后,工作就结束了。但在这里,工作永远在进行时。第三部会更像话剧。话剧在夜复一夜的演出中也会影响第三部小说。演员们慷慨地分享他们的洞见,他们的理解非常灵活,他们的奉献精神富于启示。我觉得也许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那是怎样的启示。我感觉自己享受了一切特权。这个话剧项目改变了我的工作生活。

  我们在奥德维奇剧院看了话剧版《狼厅》,非常喜欢。但也有人觉得话剧版并没有为小说增色,反而弱化了小说。您怎么看?您觉得话剧观众会去看小说原著吗?

  曼特尔:它们是不同的作品。我不认为话剧是小说改编版,话剧版自己是独立的作品。我很喜欢话剧版,为全体演员感到骄傲。故事被简化、浓缩了,但我不认为这是弱化。它在失去复杂性的同时加强了力度。许多话剧观众也读了小说,读过的和没读过的会有不同的体验。我自然希望人们也去看书,但不希望将小说和话剧进行简单粗暴的比较;我们应该去欣赏用不同艺术形式表现的故事。

  

  关于中国读者

  《狼厅》的中文译者请我问您“狼厅”的涵义。它是简·西摩家的府邸名称,为什么用来作为书名呢?有没有更具象征的意义?

  曼特尔:“狼厅”是全书最后总结性的词语。它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的命运终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我喜欢一本书一直在行进的感觉,直到最后一个句号。当然它也有寓意,“人对人是狼”的谚语贯穿整本书。这是一个掠食者的故事。亨利八世去的任何地方都是狼厅。

  

  中国读者觉得《狼厅》很难读,部分原因是缺乏历史和文化背景知识,也可能是翻译会丢失部分意义。比如英语的“Bring up the Bodies”有两重含义,一种是法律表述,要求法警把犯人带上法庭;还有一种意义指处决犯人之后将尸首游街示众。中文版译作《提堂》就只体现了前一种含义,第二种就缺失了。您的小说被翻译成许多种语言,您觉得您的小说能够像其他完全虚构的作品一样容易超越文化和语言的屏障吗?

  曼特尔:几乎所有的外语在翻译这个题目时都遇到了同样的困难。我们总能找到折衷的办法。如果译文能体现两三种意义当然最理想,但一种也够了。如果能让外国读者有些安慰,其实大部分英语读者也并不理解这个题目的全部涵义。“Body”一词既可以指活的躯体,也可以指尸体;“bring up”可以指生产制造,或者指涉、提及,比如英语说“I want to forget my bad experience, but the trauma team keep bringing it up”(我想忘掉糟糕的经历,但创伤小组却不停地重提),英语读者不会有理解困难。但除非他们是律师,否则不一定会知道“bring up”作为法律术语的用法。

  但这没关系。一部小说不是使用说明书。即便是母语读者,也不一定会领会所有内容,特别是第一遍读时。作者也不一定领会全部的内容,有时重读时,我自己也感到惊讶;你写下的内容有时比你本来想表达的意思有增多或减少。

  我的书有很多影射和互文。要翻译不容易,我非常感激译者。小说的命运在他们手里,而读者会判断这些努力是否该有回报。如果你的书能够提供比读者第一次阅读获得的信息量更多,他 / 她就愿意再读一遍。他 / 她有理由去探索、重读、激活自己的想象。你可以把作者看成是厨师,你去她的上好餐厅吃饭,她会为你的眼睛和味蕾准备一次盛宴,但她不会为你咀嚼食物。

  

  您对中国读者的反应感兴趣吗?译者刘国枝说过:“翻译过程中,我眼中始终同时呈现着两个画面:一个是小说中的情景,一个是与作者的对话——我需要时时刻刻与作者商讨,向作者咨询,想象她怎样为我答疑解惑。由于是我的想象,我对曼特尔的解读无疑会造成冤假错案。”您通常希望译者直接与您联系询问具体的细节翻译,还是愿意让译者揣摩猜测您的意图?

  曼特尔:如果译者愿意来问我当然更好,不过也许我也无法帮忙解决具体的翻译问题。我很乐于对话,也很乐于让译者想象的对话变成现实。

  

  我自己曾翻译过格雷厄姆·格林的《梦之日记》,通常我会花很多时间为此书做笔记而不是翻译。最后出版的中文版有三分之二是原文,三分之一是我的注释。我相信这是唯一能帮助中国读者更好地理解原作的办法。您觉得三部曲在译文之外应该有大量注解吗?还是您觉得读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水平去理解、想象或者“再创造”?

  曼特尔:我觉得从语言或文学角度的注解或评注会有很大帮助。也许还需要解释一些历史背景,如果有读者对历史感兴趣的话。但我有些担心评论者在注解中会刻意区分“真实的”历史和我在小说中书写的历史。因为我写的就是真实的历史,我所依据的材料和历史学家研究的没有不同;不同的只是视角。

  

  您有什么话想对中国读者说吗?

  曼特尔:知道你们在那里我太高兴了!我会努力为你们写好第三部终曲,让它和前两部一样丰富、令人愉悦、刺激思索。 ■(盛韵 译)

  封面曼特尔像:李媛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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