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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新闻《天水石林》

来源:银河演员网(本站编辑)   时间:2014-09-24  
摘要:并找到了那片"红森林"。那里山脚处小小的赤红色沟壑丛生,有的像笋,有的像柱,有的像人,有的像兽,有的像模拟地形的沙盘,有的像金戈铁马的军 --我就是那个喊过"金山银山,精沟子红山"的顽童 后人们又筑起丹炉 可老君不再炼丹了 我也再没有机会喊上一嗓子了 我要慢慢走 说不定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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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昊苏

最初认识“石林”,应该是从香烟开始的。

打我记事起,扎根农村教育事业的父亲是“烟民”。由于生活拮据,父亲和邻里兄弟一样,最初是吸“水烟”的。后来随着家庭情况的好转,父亲也跨入了“香烟”时代,但“断粮”时,还会取水烟丝装进“烟锅头”,美滋滋地过把瘾

我也一直觉得,父亲在吸烟上是个“没追求”的人,烟叶他卷着吸,水烟他伸着脖子抽,香烟哪种便宜吸哪种。可是,父亲在待客上却很讲究。每次来客人总会偷偷给我十元钱,叫我买两包“石林”来。从那时起,我深深地记住了一种香烟的名字——石林。

我是个与香烟无缘的人。所以,我对“石林”香烟的理解也仅仅停留在它的外包装上。那时我曾想,几块村头峡门口随处可见的石头,也能叫“石林”?也能印在香烟盒上成为一个品牌?还不如把我们村头峡门口的两座石山放上面,那多气派!而这,不过是儿时掠过脑海的一个非常幼稚的想法而已。

2007年4月,我有幸到云南昆明参加一个研讨会,而且会议期间还安排考察石林风景区等地。

说句实话,我是个很无知的人。真正去石林前,我对石林的理解,仅是对字面意思的领悟。就像第一次去丽江,我想着“丽江”定是一条江的芳名一样。

车至石林,寻一高处远望,那一柱柱、一座座、一丛丛、一个个巨大的灰黑色石峰石柱昂首苍穹,直指青天,与蓝色碧树互相掩映,与来往人流相互致意,在那片莽莽苍苍的石森林里,让人感觉脱离凡尘,徜徉在仙界里与自己的前生来世对话。

就在我站不停按动快门,留住一张张“石魂”的时候,导游小姐随口而出的打油诗,让我在笑声中用心灵再次拥抱这些灵性的石头——远看大石头,近看石头大。石头果然大,果然大石头。

在石林,做一块石头多好,不管是丑陋无奇还是冥顽不化。

在石林,做不了石头,做一株小草也好,随风而舞,绝非恼人的半尺青丝,而是一撮智者的胡须,挡住石头们自言自语或者低吟的嘴。

天水有石林,我知道得很早,也很迟。说很早,是因为小时候,外祖母给我讲过许多有关天水的地方传说,其中就有天水石林的传说版本;说很迟,是因为我多年来一直不知道,外祖母所说的赤峪路附近的“眼泪罐罐”就是石林。

外祖母说,太上老君在红山筑灶炼丹,决心把天水的贫瘠山峰变成金山银山造福当地人民。当他炼丹至七七四十九天即将开炉时,大声喊道:“金山银山变过了没有?”他期待谁大喊一声“变过了”,不料一个顽童喊道:“金山银山,都变成精沟子红山”。

顿时,附近的山谷、黄土全变成了红色。老君的一片苦心,付之东流,他非常伤心,泪眼滂沱,如溪似河,竟将附近的山峰冲刷成了千壑万沟,形成砂砾岩群奇貌。于是,当地的百姓把这种岩林地貌又叫做眼泪罐罐……

自从去过云南石林,我对天水石林充满了热望。于是我多方打听具体地址及路线,却发现周围人和我一样,闻其名却未曾亲睹其容。求助不了身边的人,只能求助于网络,可惜网上对天水石林的信息也屈指可数,有文字和图片,却没有具体位置让我一睹芳容。

一日,听一位驴友说,吕二沟里也有“石林”,并告诉了我具体位置。获此信息,我兴奋不已。一个初夏宿雨后的中午,我骑着自己的“小驴”,从石马坪处进吕二沟,并找到了那片“红森林”。那里山脚处小小的赤红色沟壑丛生,有的像笋,有的像柱,有的像人,有的像兽,有的像模拟地形的沙盘,有的像金戈铁马的军阵,有的很像云南九乡溶洞里钟乳石的光景……

或许这些不能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石林,它们都是沙砾和红粘土组成的,既有容易被水冲刷的“软弱”,又有烈日炙晒后的“坚硬”;阳光下,它们是那种苍白的淡红色,雨后,那种湿润的赤红,更富神韵。不管怎样,我还是愿意把它叫作“石林”

在这野芳摇曳、绿树成荫的幽谷,艳阳当空,人迹罕至,有的是清风溪水,虫鸣花香,而这些自然的怡人之美,如今跟眼前的石林比起来,显得有些浅薄,多了些胭脂味。

告别“红森林”,感觉它小而精致,像小吃,只能解馋,不能过瘾。于是我更加向往老君爷的“眼泪罐罐”了!

去看“眼泪罐罐”也就成为我的一个心结了!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去寻找“眼泪罐罐”的,源于朋友的一个邀请。

一个周末,在网上碰着一位好摄影的文友。多日不见,倍感亲切。临别时,他说,久居斗室,心在牢笼,不如到户外走走。我也连声称好。我问他去什么地方好,半天后她说,就去天水石林吧!看到天水石林这几个字,我的心剧烈跳动了好一阵。

于是,朋友的这个邀请给我原来的心结外面又套上了一个新的心结。

星期天中午,天朗气清,出门骑着自己的“小驴”瞎逛,忽然又想起了天水石林。

我调转方向,直达天水郡。伫立赤峪河桥,思虑再三,还是从老君庙背后上山了。

我沿赤峪河堤向南行,过老君庙,沿大路一直绕行上山。刚开始是水泥路,而后是陡峭坎坷的土路。绕行数十里,一直在千条山后山腰上晃荡,想找人问路,却见不到人影。又前行数百米,我决定沿向北的小路下山碰运气

下行,左转弯;下行,右转弯;还是下行,还是转弯!不知过了多久,绕过一个“山鼻子”,眼前豁然开朗。从树梢上望过去,东山脚下,石林正偷着乐。我终于长出了口气。

“小驴”停放处有条小道可以进入“山鼻子”。路起先小而陡,上去后是一小块草地。南边,一面高七八米厚三米左右的天然土墙上,一个圆形的洞,把北面与南面打通,穿过洞,走过一片开阔的草地,发现咫尺之外,是让人眩晕的山崖,山崖下,在对面的山脚及山腰处,又是成片成片的石林,像一个个刚刚走出浴盆,用绿色毛巾裹着头发的美少女,又像是一群光着身子跑动在马拉松赛道上的运动健儿。

往回走,那个向阳的山洞正被阳光的手掌抚摸着,我给它起名叫“太阳门”。下山,当我真真切切触摸到那片巨大的石林时,阳光是热的,而她的体温是冰的——是冰的,不是冷的。这种冰,应该和历史以及岁月一个体温。

这里石林的质地比吕二沟石林的质地更为细腻坚硬,有点像麦积山的沙砾岩石,里面很少含土质,全为碎石和带有粘性的砂石。附近几座山,除表层为黄土层长有植被外,裸露出来的全为赤红色的沙砾岩石。路边一个水坑里颜色赤红,和铁锈一个色调,应该是沙砾岩石或石林的水溶液。

我拨通了朋友的电话,朋友正行走在另一个山顶之上,他的女儿被一种蓝紫色不知名的花吸引着。

我问他,那种花的叶子是不是像榆树的叶子,她说是。

我又问他,那蓝紫色的花是不是一簇一簇的,呈放射状,每朵小花的雄蕊都像针一样伸出花朵之外一公分?

他惊讶地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因为我身边全是这样的花。我又告诉他花的旁边就是石林,此刻我正触摸着石林的手臂,聆听着石林的鼻息!

他很激动,说想立马变成鸟飞过来。我说那你飞过来吧,小心被西团庄小少年的弹弓打下来。他笑了,我也笑了。

伫立在天水石林下,我多么渴望有一场雨,那绿草盖下,赤红赤红的石林美景,该是多么的令人激动。

但我又怕下雨,因为每一滴雨从石林里流下来,肯定都是老君的泪水。如果雨再大一点,那涓涓赤流,会是大地的一道又一道伤口。

太阳西斜,我一路下行,终于找到了出口。又过赤峪路,我忽然想起自己曾写过的一首小诗《赤峪》:

从天水郡街心花园向西

那条直插晚霞的路

就是赤峪路了

淡淡的晚霞落下来

老君庙的香烟萦绕

我们一不小心

一个趔趄就会碰到一位仙人

伫立老君庙外

目光随十二阶台阶向上跳跃

我终究畏惧于门口威武的石狮子

——我就是那个喊过“金山银山,精沟子红山”的顽童

后人们又筑起丹炉

可老君不再炼丹了

我也再没有机会喊上一嗓子了

我要慢慢走

说不定还能捡到老君留下的丹药

我还是揪心于老君山腹地的“眼泪罐罐”

那些被老君的眼泪冲走女娲手掌上的黄土

像风干后的血渍一样的砂砾岩石

不像道风 像仙骨

更像一张赤色的宣纸

被宋人的荷叶皴法点染了几下

你看:这些神性的光芒

和赤峪河水一样

养育了天水的白娃娃

映红了秦州儿女的红脸蛋蛋

在赤峪路

如果再有过路的神仙问金山银山变过了没有

我们一定要干脆地说:变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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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银河演员网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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