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诺:屋内的聪明人》
在纪录片中加入解说(narration)并不是一种败笔,但是糟糕的解说词确实是纪录片的败笔。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么多纪录片制作者都不惜一切代价避免使用解说词。我们看到有很多纪录片的对话过多,有的有太多说教,有的过于夸张而有的又很无趣。当然也有运用解说的,包括广泛地使用画外音做解说。这类纪录片通常由影片中某个拍摄对象或影片制作者担任解说者,这样做会增强影片的趣味性、讽刺性或是令影片更加简洁,更富有诗意的气质。
近期诸多的纪录片,如《恩诺:屋内的聪明人》、 《超码的我》、 《灰熊人》、《生于妓院》都运用了行之有效的解说。其中《恩诺:屋内的聪明人》的解说词是最传统的那种,解说出自影片中由演员彼德·考约特扮演的那位没有身份的隐形人之口,提供了推动故事发展的信息。《超码的我》采用的是导演摩根·斯伯利克的画外音解说,同时他也出现在银幕上。影片中贯穿了经过深思熟虑的传统解说說:一些关于营养、健康、食品业之类的信息通过大量的事实和数据展现在银幕上。《灰熊人》的解说则采用了导演沃纳·赫尔措格第一人称的画外音,讲述了导演沃纳探寻自然主义者提摩西·崔德威的死因与其遗留问题的经历。《生于妓院》的解说由泽娜·布里斯基担任,但她不是以制片人和导演(另一位导演是罗斯·考夫曼〔Ross Kauffman〕)的身份进行解说的,而是以她在片中的身份(那群加尔各答红灯区的孩子们的摄影老师)进行解说的。
来源:银河演员网新闻
《生于妓院》
无论解说词还是画外音,如果处理得当,都将成为推动故事发展最佳、最有效的途径之一。不是因为解说词或画外音能讲故事,而是因为它能带领观众进入故事和贯穿故事。解说词能够夠提供其他方式所无法提供的重要信息,这些信息是观众想要完全体验驗影片时所必不可少的。“当纪录片制作者陷入极其错综复杂的历史政策或法律及立法问题时,解说词会成为你的伙伴。”乔恩·艾尔斯说說:“也就是说,一部纪录片你可能只需要解说三两句就可以了,而可能需要使用长达10分钟的令人备受折磨的采访镜头,或者令人煎熬的真实电影的片段才能表达清楚的内容,只要用15秒的撰写精良的解说词就能表达得非常清楚。”
摘自《纪录片也要讲故事》后浪电影学院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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