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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新闻《往事如歌_各地_中国信息产业网》

来源:银河演员网(本站编辑)   时间:2014-09-16  
摘要:说实话,我也怕自己被他传染,一般就和他不接近;但他却毫不理会,和我该说的时候说,玩的时候玩,往往无所顾忌地拍着我的肩膀,凑近我的耳朵,我 我又想到了台湾电视剧《婉君》,那个同样深爱着婉君的大少爷,就是在这样的暗夜里吹着箫,箫声里饱含着他心里无限的情思和幽怨,不由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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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安邮电学院进修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一个新疆人。因为他长得五大三粗,熊腰虎背,人们都叫他大熊——结果至今,我只记得他的这个外号,忘了他的名字了。他这个人有一个特点,就是除了学习不,其他什么都爱;除了学习不好,其他什么都好。他有肝炎,同学一般都不愿意和他接近,于是他就搭讪着和我坐了同桌。他说:“你是一个书呆子,除了学习好什么都不好,除了看书什么也不爱,我们坐在一起,优势可以互补。”

说实话,我也怕自己被他传染,一般就和他不接近;但他却毫不理会,和我该说的时候说,玩的时候玩,往往无所顾忌地拍着我的肩膀,凑近我的耳朵,我有时就很反感;再加上他上课的时候,往往打瞌睡,鼾声一出现,全班就哄笑,老师就朝我的这个方向看,我很觉得丢人;考试的时候他什么也不会做,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之后就眼巴巴地盯着卷子,单等我做完给他抄,我有点鄙夷——就有意冷漠他起来,说话不尊重起来,有几次就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架。他也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嘴上不肯说出来而已——所以我们的感情,至今就是这样淡淡的。

但我至今之所以怀恋他,是因为他的多才多艺。刚入学的时候,他上街买了一只足有一米半长的箫来,在宿舍里吹。于是一时间班里的男生足有八成都买了箫,下课后,睡觉前,“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很是迷倒了其他班的学生;“埙”这玩意儿据说是最古老的乐器,但他买回来以后只摸索了一夜,第二天就吹得像模像样了;学校举办晚会,一首《阳关三叠》,只和弹琴的老师配合了一遍,就上台演奏了……他不但音乐细胞好,还会书法——星期天把几张桌子对起来,铺上一张宣纸,提起毛笔——那浸透汁液的毛笔头足有一颗杏子那样大——“胸有诗书气自华”,“书道通时世道通”,他写道。写完就迷着眼睛,仔细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才不怀好意地问我:“老何啊,我自己感觉不好;不过,你以为如何呢?”我只有讪讪笑的份了,因为他的字好,内容也好,令人玩味。他还刻印章。各种工具都齐备。毕业前,几乎全班的男生都有他刻的、有着自己名字的印章了。

大熊还是一个情种。才上了一年的学,就和班里的一名女同学好上了。但那个女孩一直对他比较冷漠,爱理不理的,他虽伤心,但从不灰心。冬天,我们住在六楼,经常没有水。大熊就左手一只桶,右手一只桶,提得满满的,一步一步慢慢地爬上六楼来,静静地放在那位女同学的宿舍里,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急急走开,走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喘气。同学都笑他。他说:“笑让他们笑吧。就权当是帮助普通女同学,不应该的么?”在西安邮电学院两年多,大熊诸如此类的傻事干了不少。学习不怎么样,恋爱不成功,又经常在其他一些方面出尽风头,博得声誉,同学对大熊又嫉妒,又鄙夷,又爱,又恨,不一而足。

有一天,他大概是忧闷,喝了一点酒,走过来对我说:“老何,让你看一样东西。”他抖抖索索地抽出一个包,解开,小心地拿出一张请帖来,郑重地告诉我:“这是周总理1958年给我父亲的。”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捧起请帖——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中央人民政府的请帖。皮儿是红色的;大小和样式都和我们平常所见的差不多;台头是他父亲的名字,手写的;落款是周恩来,也是手写的;日期上盖有国务院的通红的印章,十分炫目。

原来大熊的父亲曾经是全国劳模。受到过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在人民大会堂参加过由党和国家领导人举办的盛大的宴会。获得全国劳模的称号以后,他父亲更是以高度的、忘我的精神投入到工作上去,结果年纪很轻就累死在了工作岗位上。他父亲死时,大熊才几岁。他父亲抚摸着他的头,对厂长说:“我再也不能照看我的孩子了!我的孩子,要麻烦组织上照顾了!……”大熊一说到这里,眼睛就是红红的……之后,大熊就在厂领导的照顾下,继续上学,年龄大些的时候,就安排上了班,挣工资养活和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

“我就是基础课差一些,到了专业课,就好多了。”他抹了抹眼泪,说。

“你放心,基础课我也要赶上去。”末了,他又说。

结果他从此就真的振作了起来。一面上着大学的课程,一面复习着高中的课程,十分努力。每当考试前几天,他整夜整夜地不睡觉,一个人呆在教室里用功,虽然结果还是那么地不如人意。可以说,他的那张大专毕业证,是通过他一遍遍地补考——可能还要加上老师的怜悯——最后才得以拿到手的;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然而我就是通过这个大熊,才认识那个叫做张淼的女孩的。这一点我十分感激他。大熊由于喜好音乐,周围就围绕了不少同样喜欢音乐的富有朝气的举止洒落的年轻的女孩儿们——张淼就是其中的一位。她拉二胡。我对那些有才情、有才气的异性朋友总是另眼高看的,于是有一天看到大熊那个沾沾自喜的模样——他每结识一个女孩子都是那个模样的——就激他:“能不能让张淼来专门给我一个人拉上一段二胡?”谁知,大熊一说,结果张淼就真的来了。

张淼长得一般。她的个子中等;记忆中的她的额头很高,很宽大,说话柔声柔气的。她一见到我,就说:“你是老何吧,大熊常常说起你。你写的诗我也很喜欢。不信我背诵一首给你听。”说着她果然就背诵了一首我写的诗来,竟然一句也不差。那首诗其实是一首词,我至今还记得,词牌是《浣溪沙》,内容是:“自古英雄多磨难。真金经得百回炼。沧桑世事长才干。廿年磨得一利剑。挺在人间莫小看。随手一击天地转。” 一个陌生的女孩能如此无误地将我写的玩艺儿背诵出来,我十分地飘飘然,不免得意洋洋了起来;一时间想到大熊,也不禁暗暗地感激起大熊的义气来。

“所以大熊一说我就来了。”她又说。

于是我就在大熊的小屋子里听她拉二胡。大熊由于有病,所以是一个人在外边租个房间住。张淼端坐在椅子上,右腿很自然很优美地盘在左腿上,二胡在她的右腿面上直立着,她的两只眼睛则紧盯着前方。“你要听什么?”她说。

“你随便吧。”我说。

于是她先给我拉了一段《龙马赞》。她的神情很特别,也很专注。在演奏的过程中,她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着我,也似乎一直没有看,也仿佛旁若无人,一个人在回忆着往事。她的上身随着弦弓的左右拉动而左右摇摆,音乐便从她的身前发出,在小屋子里荡漾。《龙马赞》是一个很激昂的乐曲,旋律变化快,幅度大,还有许多诸如奔马嘶鸣之类的特别的声音,演奏时需要一定的技巧才能够,这在乐曲开始不久我就感觉出来了;由此我也知道她是在用心而不是在敷衍,于是就更加屏住呼吸,仔细品味,唯恐漏掉了任何的一个音符……完了,我悄悄地出了一口气,又让她演奏了一曲《二泉映月》。

“欣赏音乐一定要有氛围,否则,是不容易品味出音乐的内涵的。”这时大熊走了进来,这样说。随即,他就闭住门,关了窗户,拉了窗帘。

小屋子里一下子黑漆漆的,没有了任何的声响。我朝张淼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却看不见;静静的,似乎连她的呼吸都感觉不到。

我忽然想到了瞎子阿炳可能也就是在这个暗夜里拉过《二泉映月》,空气里颤悠着他内心的愤懑和悲凉,心里就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

我又想到了台湾电视剧《婉君》,那个同样深爱着婉君的大少爷,就是在这样的暗夜里吹着箫,箫声里饱含着他心里无限的情思和幽怨,不由地许多往事就涌上心头来,在脑海中胡乱地联成了一片。

“我们在陕西,就拉上一首陕西的民歌《蓝花花》罢。”半晌,在黑暗中,我说。

张淼不吭声,但《蓝花花》的旋律就在黑暗中响起了。《蓝花花》自然没有《二泉映月》高雅;但其悲凉、凄怆的调子也不亚于《二泉映月》。《蓝花花》反映的是年轻人的悲剧爱情,自然更能牵动我们的心灵。我和大熊心中都有事,都听得呆了。在拉完的时候,张淼的弦弓嘎然一响,仿佛裂帛,简直令我们毛发倒竖。但她那时仿佛没有感觉到;她合上弦弓,也不说话,黑暗中一动不动;于是我们三个人都发起愣来,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吧。

后来我才知道,张淼的二胡,当初也不是她自己愿意学的。她父亲很喜欢音乐,但是自己一样乐器都不会,就一定要张淼学,来弥补自己此生的遗憾。自打张淼记事起,父亲就带着她为她寻找师傅,逼着她不停地练,练,练。她每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做作业,而是拉半个钟头的二胡。她的父亲则坐在一旁监督。她父亲的脾气不好,感觉她二胡拉得没有起色,没有进步,或者是她自己无精打采,就斥责她。她哭也不行,闹也不行,这样一直就坚持到了初中毕业——后来也就形成了习惯,也爱上了二胡,这才主动地高兴地拉了起来。

“我怎么回报你呢,你给我演奏了那么多好听的曲子?”我对张淼说:“干脆我就唱一曲《蓝花花》给你听罢。”

“好的。”黑暗中我听见她笑眯眯地说道。

我于是裂开嘴,憋足力气,大声唱道:

“蓝花花哎,那个蓝采采哎,那个蓝个莹莹的采哎……”

我知道自己不在行,唱了一句就停了下来,看他们的反应。

果然张淼和大熊都笑了。

“你在喊呢,还在唱呢?”

“别亵渎了好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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